衔杯吹急管,满眼起风砂。
大漠山沈雪,长城草发花。
策行须耻战,虏在莫言家。
余亦祈勋者,如何别左车。
形式:五言律诗押[麻]韵翻译
手持酒杯吹奏紧急的管乐,满目都是飞扬的沙尘。大漠之中雪山沉沉,长城周围草色初发如花。行军征战应以耻于不战为荣,敌人存在就不应顾念家园。我也是祈求建功立业的人,但如何能区别于谋士左车呢?注释
衔杯:口含酒杯,这里指饮酒壮行。急管:紧急的管乐器,常用于战争或壮行的场合。风砂:飞沙走石,形容边塞环境恶劣。大漠:广阔的沙漠地区,这里指边疆。山沈雪:山上的雪厚重如沉,形容冬季景象。长城:古代中国的防御工事,象征边防。草发花:草开始发芽开花,象征春天的到来。策行:策马前行,代指行军征战。耻战:以不勇于战斗为耻辱。虏:对敌人的蔑称。莫言家:不要提及家,暗示战争中不应顾念个人家庭。祈勋者:祈求建立功勋的人。如何别:如何区分,怎样与...不同。左车:古代谋士李左车,这里代指智囊或谋略之士。鉴赏
此诗描绘了一位将要启程赴任的官员所面临的艰难环境和心境。首句“衔杯吹急管,满眼起风砂”生动地展现了边塞的荒凉与严酷,"衔杯"意指军中使者手持的信物,"吹急管"则传达了一种紧迫感,"满眼起风砂"形象地描绘出沙尘蔽日的景象。
接着,“大漠山沈雪,长城草发花”两句通过对比的手法,突出了边疆的苍凉与自然界的生机。"大漠山沈雪"表达了时间的久远和环境的严寒,而"长城草发花"则在这冷峻中透露出一丝生的希望。
“策行须耻战,虏在莫言家”两句中,“策行”指的是军事行动的准备,"须耻战"表达了对战争的厌恶和不愿,而"虏在莫言家"则隐含着敌对势力的威胁和无常。
最后,“余亦祈勋者,如何别左车”两句流露出诗人对于朋友离别的担忧。"余亦祈勋者"表达了自己也将要告别的一种心情,而"如何别左车"则是对即将分别的深深牵挂和不舍。
整首诗通过对边塞自然景象与战争氛围的细腻描绘,展示了一位行将离别的官员的心境变化,既有对职责的无奈,也有对友情的珍视。